一切众生皆因轮回而正性命,投生为鸡鸭鱼类等旁生,普遍都具有较重的淫业,又落入危险的境地,随时有被宰杀的威胁,杀业也不会轻。
带其离开危险的境地,解除其被杀的因缘,世间减少了杀业。
轮回中以苦为本,减少轮回次数,就是减少痛苦。
根和花果是相连的,一切众生都是紧密相连。作为人,生命之初,我们都跟母亲脐带相连。心理上也会挂念很多与我们最亲的人。
很多师兄放生之后,明显感觉自己欲念淡薄了。欲念重的师兄,长期放生也会感觉轻很多。很多师兄原有的疾病也会渐渐康复,因为众生被杀时,身体就会被破坏,免其被杀就是免其身体被破坏,自己也会得到健康俱全的身体。
满身的杀业淫业,又怎么可能平安快乐。世间充斥着太多的杀淫等恶业是非常危险的。杀业越少越安全,淫业越少越幸福,人也会神清气爽,健康开心。
你为这个世间减少了杀业,减少了淫业,减少了轮回的苦。自然会得到平安健康快乐。
让众生减少轮回,自己也会快速超越轮回,对修行人来说,放生更是修行上大的助力。
(转载)
持续放生者,受佛菩萨、天地一切神仙赞叹护佑,功德无量,必然有求必应。
学佛为成佛,一心专念“南无阿弥陀佛”,不怀疑不夹杂,乘佛大愿力决定往生净土。
在此忏悔我所犯的一切恶念恶口恶行,忏悔我所犯的一切邪淫重罪;此文若有错谬,我皆忏悔,若有功德,普皆回向;愿分享此文的一切功德,皆悉回向给文章原作者、学佛网、转载者、各位读者;愿一切冤亲债主及其六亲眷属离苦得乐,福慧增进;愿断恶修善、广积阴德,发菩提心、行菩萨道,持戒念佛、求生净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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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谈舍利子
冯冯
那时我住在台北和平东路二段,与谢先生寓所只隔数百尺之遥,谢先生喜爱青年朋友来访,寓所经常有青年作家长谈欢笑,谢先生他老人家善谈善饮,慈爱宽容,青年朋友无不敬爱她,我也是其中的访客之一,差不多隔一天就要到谢寓去,听谢先生讲话,听她的豪爽呵呵大笑,在厨房弄东西吃。
谢冰莹教授在“内明”杂志发表有关舍利子的灵异一文,引起很多读者莫大兴趣,在加拿大的友人及读者,有好几位来问我,是不是真实的,是不是真有那样灵异?谢冰莹教授多年视我如子侄,我师事她老人家,亦尊敬她有如母亲,实在我是喊她为我姨母的,朋友都知道谢先生待青年人好极,也知我时常追随谢先生,所以看到她老人家的文章,就来问我,于是我也想来一番狗尾续貂,补充一下,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再补充的资料,谢先生已经写的很详尽了,我只能算作凑热闹吧。
谢先生的寓所,收拾得真是窗明几净,满室书香,十分清雅,毫无富丽俗气。她的书桌也是收拾得十分干净的,我没有见过哪一位大作家的书桌比得上他的整齐干净,笔是笔,纸是纸,丝毫不乱,每次我去总是见到他桌头有一大叠青年人读者来信,假若没有访客,他就一一覆信,他老害眼疾,是所谓“飞蚊症”,视力欠佳,但是回信仍是亲自写的,有时我说我来代写几封吧,她老人家说:“那怎么行?太不好意思了,信一定要亲自回的。”
舍利子本来只有两颗,是谢先生从南洋带回来的,是一位高僧送她的释迦牟尼舍利子,两颗舍利子大小如豌豆仁,颜色灰白,略似陈旧的法琅质,又像象牙珠,并无很多光泽,看来并无若何特出的,但是每隔一个时候,它们就增加数目,隔了几个月,我去揭开一看,居然有了四颗小小的的舍利珠,在两颗原来的母珠周围。这些小珠,还会长大,几个月以后就长到有如母珠大小,真是不是眼见,不敢相信。
在她的书桌后面不远的墙边,有一座佛龛,并不很大,佛龛内有一座银塔,舍利子就是供奉在银塔内,放在一块丝缎上面。我常去搬出来看,我大概是少数获得此种特别优待的访客之一,谢老师对于舍利子是极其恭敬虔诚的,她不轻易示人,却不吝于见示佛教徒,家母看到过这些舍利子,我更是熟知能详。我常问谢先生:“舍利子又长多了没有呢?”
到底是什么缘故,舍利子会繁殖?谢先生也请教过不少学者,其中也不乏生物学家,却仍然未获得一个满意的解释,我也为此翻阅过一些书籍。印度古籍中倒是颇有提及,不少述说舍利子的繁殖,一位印度友人抄了一大串书名来给我,可惜搬家丢了一大批书籍,连它也找不到了,将来只有从头来找证据。
谢先生说等此次舍利子再繁殖以后,她会给我几颗,我这一次一定要拿去那一中间有名的生物学院好好请人研究一下,到底它是什么构成的?谢先生说送给人的有些能再繁殖,大多都不能。只有虔诚奉佛之家的才能,我怕到了我手上,也是不会繁殖的了,像我这样的猴儿性情,还要打算送它去科学研究,委实是不虔诚。不过,我认为有寻根问底的必要。
谢家的舍利子,并非我仅见的舍利子。我多年前陪同旧金山佛禅学会的两位冯博士兄弟在台北参观佛寺,冯氏昆仲是佛禅会的创办人,他们发动了佛教信徒,从一无所有之情形之下,买了一座破房子,大家出力,把它修建成今日的宏伟五层大楼,建立了一座佛教图书馆。冯氏昆仲是美国土生华侨,不大懂中文及普通话,由我陪同参观及为之翻译,我们在中国佛教会的数位主持法师安排之下,访问了许多间佛寺及僧院,多得我都记不清,我只记得有一处是西藏活佛驻锡之所,是否法号为章嘉活佛?我已记不清楚了,那时我刚二十岁,孩子气未脱,对于佛教也缺乏认识,我被挑上陪冯氏昆仲,不过是因为我能说几句英文、能说浅浅薄薄的国语而已,懂得什么佛理?去参观,也就是等于小孩子看风景名胜,弄得清什么?
总之,我就是糊里糊涂地带了冯氏昆仲,还有几位美国佛徒,去参拜活佛的锡所,那房子外表是普通人家,里面却是佛堂,参拜以后,主持人恭敬地捧出活佛的舍利子来让我们瞻仰,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佛家舍利子。当时见到就是一愣,翻译不上来,还是冯氏昆仲自己看到,用英文来告诉我那是什么,主持人似是藏胞,说的国语口音我又有些听不懂,比手划脚,彼此弄了大半天,我才知大概。
那位活佛的舍利子是供奉在一只精美的盒子之内,我看见盒内丝缎上满处是各种形状大小不一的小珠子,有些是灰白,有些白色,有些是绿色的,也有些是黄色的。暗绿色的一种,状如剥了果皮的桔子,有一瓣一瓣,大小只有一颗人造珍珠那么大,小的只有黄豆那么大。主持人告诉我,说这是活佛在台北火化以后的舍利子。一共有一千七百多粒,而且还时常在增加之中。
当时我就问怎么会增加呢?主持人的回答不大明了,我以为他未听懂我的“广东国语”,而且冯氏昆仲的参观时间表又忙得很,马不停蹄,赶着要去看他处,所以我也就不再多问。
这是在见到谢先生寓所的舍利子之前的事。
后来在谢寓出入,才后悔自己未能多向那位西藏法师请教,一个年青人,巴巴的再跑去叩问,恐怕也难获得接见赐示,所以我也没有再去请教。
以后常听说有些俗家居士奉佛虔诚修持有恒的,焚化后亦或多或少有舍利子发现,到底舍利子是什么物质?就不是浅薄无知如我者所可得知了。我若获得舍利子,我无疑是要将它送去给科学研究的。相信这种研究,只有帮助世人更加明了佛教之深奥。
(抛砖引玉,希望能见到学者发表有关舍利子研究的谠论。)
永忏楼随笔作者介绍:
冯冯居士为旅加青年作家,曾以“水牛的故事”(英文)荣获澳洲文艺奖比赛冠军;长篇小说“微笑晨曦”获教育部文学奖,被选为第一届国内十大青年作家之一。已刊行之作品有长短篇小说九种,其中被译成法、德、日、韩文者各一种。音乐作品有钢琴协奏曲两种、交响曲一种、芭蕾组曲一种。以多才多艺饮誉国际。冯居士是名作家谢冰莹教授的高弟,也是虔诚的佛教徒,近着“永忏楼随笔”自今期起,将在本刊长期连载,其他有关佛教之译着,亦将络续推出,以飨本刊读者。──编辑室
原载香港《内明》月刊第48期:1976年03月1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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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次,半夜裹,我和一个友人泊舟在一片断崖下………。 一望数十里的河面上寂然无声,无舟楫也无人影。只有月光在水面上轻轻地跳跃着,掠着水底岩石上的黑白相间的斑纹。对面河岸如线,薄烟中树影婆娑。嫩绿的阡陌田野一直向前奔,看不见它的尽头。遥远处,重重叠叠的羣峯,高高地争着将皑白的雪奉献给暗紫的天空。 另一个方向的河岸下面,洁白的沙滩静静地躺着,半截身子浸在清澈的河水中。 这一边,崖上垂下来许多的藤属,叶子在闪着银光。细小的花串暗暗地散发着幽香,不时有些小小的花瓣儿飘坠下来,随着流水悄悄地流去。 斧削般的崖石垂直地伸下来,沉入清澈的河水裏。数十丈上面的崖顶传来一阵阵蟋蟀和纺织娘之类的唧唧虫鸣。一些像怪鸟又像猿的响亮的啼声,划破了沉寂,引起了阵阵的回音。 碧空如洗,只涂着几抹绒毛状的白色流云。一轮将圆的明月,在半天上斜斜地躺着,散射着寒冷的光华。四周的繁星在闪烁着,其中有一些在变换地闪
着各种不同色泽的光芒。 我的友人从舱裹弯着身走出来,到我坐着的船头坐下,放下一张七弦琴。 他吁了一口气,轻轻地用手指在琴弦上拂抚了几下,清脆的铮铮琴声只响了几下就停止了。 琴的主人默默地坐着,若有所感。 『为什麼不弹了?』 他摇摇头,指一指四周,说道: 『我忽然地感觉,弹琴似乎太俗气了!会破坏了这一片清幽,与其强作人为风雅,不如静听天籁!你听听!』 水上月影碎动,崖上飘来一片松涛,崖顶一些参天古松,不见其动,只闻其声。有几棵苍劲老树,贴长在半崖上,飞拔而上,桠枝向外张舞,针叶茸茸。 『带这张琴来是多馀的。』友人笑着说:『还有,那些被褥也是多馀的。在这裹根木不应该睡觉,连讲话都是多馀的!』 我也笑了:『那麼就静静地坐到天亮吧!』 『静中之乐,非常难得!』友人说:『今夜对此情景,应该静心欣赏,清谈论玄,太过世俗;举杯祝月,亦属多馀。你说对吧?』 两人相对微微一笑。大家不再说什麼,只是静静地斜躺在洁净平滑的舱板上。 船头挿着竹篙的小洞裹有着轻微的水响。天上的纤云在缓缓地消失。 我心中若有所思,其实却一无所念。偶然地,我伸手挿入水流中,水流在我的指缝中滑流而过,使我觉得无比舒适。 对岸的阡陌间飘来一阵阵白鹭鸟咯咯的呼应,和微弱的禽鸟夜啼。一只夜鹤在我们头上飞过,留下了几声清越的鹤唳。 天上悠忽地掠过一瞬即逝的流星。 崖上有几对绿晶晶的微光向我们闪动,其惊讶的神情跃然可见。不知道是猿猴还是野猫?偶然地又有一些什麼鸟在树上拍翼,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。 月影又碎了。小舟微微地摇动。轻微的凉意偷偷地侵袭着我的皮肤。对岸的树梢在懒散地摆动着。 几缕太徽弱的流霞,滑进了月亮的光晕当中,染上了一身梦般的朦胧幻变的彩色,不久又悄悄地溶化消逝。 我渐渐地不知道身在何处,也忘了自己是谁,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这些清凉的大气的一份子。 忽然地,我发觉我刚刚从无知觉的境界中醒了过来。我觉得有些凉意。 低矮的小船篷和光滑的舱板上已经是溼蒙蒙的一片了,小水珠亮晶晶地在闪光。 我的同伴在船尾那边睡着了。 月亮的光华已退,变成了淡淡的一片银白,静静地染在远山的上空。星羣已疏落,银汉黯然低沉。河面上是一片乳白色的雾。虫声和松涛不知从什麼时候起就停止了。 我竟不知道我在无知觉的境界上停留了这许久。 过了一会儿,天空的颜色渐渐变淡了。 崖上有些大概是百灵鸟之类的鸟雀开始咿哑地叫。对岸的阡陌间有了起落的鸡啼和嬝嬝的微烟。 我轻轻地站起来,拔起船头的竹篙,点向船边的水底,竹篙末端的铁尖触着了岩石,清脆地响了一下。惊起了一只翡翠鸟,它贴着水面一掠就不见了。 小舟轻轻地揘着,穿过水面的雾气,掠起一片波光,缓缓地向前推进。 崖岸两边现在各种禽鸟的声音都有了。天空泛出了鱼肚白。 我的同伴醒过来。问我:『干什麼?』 『到前面去看日出!这座石崖把东方的天空遮住了。』 撑了一会儿,我们就看见了东边的天空。云团像绵羊般地簇簇团团地在那边排列着,它们的下面是一片淡黄。只过了一阵子,这些白色的绵羊就都变成了镶金边的红霞了。 几道强烈的光芒从羣山後面射出,侵入了浅蓝的天空,忽然地,一点眩目的炽红从山背後钻了出来,渐渐地浮起,浮起,露出了巨大的圆形轮廓。河面上立刻就有了它的影子。雾气渐渐地消散了。 远处河岸的白沙翠树,萋萋芳草,茅舍土垣,和篱竹庭花,都已经历历可辨了。 我将竹篙挿下船头的小洞,停止前进。 友人却说:『继续向前走吧!让我们溯流探源,更穷山川之胜!』 我微微一笑,将竹篙拔起,重新挿入河中。 船身微微地摇动,汤碎了眩目的万丈金影,一直向前。 几只白鹤悠然地在小舟前面轻掠而过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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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力蹲坐在窗沿上,悠闲地俯视著外面的景色,半个陀伦多的屋宇街道都在他的眼中。远树婆娑,白云青天,他的最大的兴趣却是在於近处电线上的一批小鸟。他的金黄色的透明晶莹的眸子在阳光中缩成了两只狭窄的梭形,他的两只大耳朵竖立著,不时转动。 那几只麻雀在电线上啾啾唧唧地讲个没完,跳来跳去,奥力的头就跟著转个不停。偶然有一只麻雀飞得较接近窗前,奥力就跃然欲试地作势。那小鸟却是丝毫不惊惧的,它们谁都知道奥力是给关在一道玻璃的後面,而且奥力实在太胖,胖得痴笨。有时侯这些麻雀竟会幽默地索性降落在奥力的鼻子前面,啾啾地,用圆圆的小眼睛侧侧地望他;奥力的粉红色的软软的鼻子就会紧紧地压在玻璃上,两只金黄的眼睛闪闪,两只前爪不住蠢动,那条尾巴十分不耐烦和不安地在空气中一拨一拨地扭动,划著圆圈。 “奥力,守规矩啊!” 女主人的柔软的手在奥力的头上轻轻拍拍,奥力立刻就了解接受这实际上是亲昵的呵责。他装作十分顺从听话地安静了下来,两只耳朵低贴,任由女主人顺著他的背上的手摩抚;他的眼睛眯眯著,装作他实际上对那麻雀并无真正的兴趣,那条尾巴却仍然在空气中缓缓地划著圆圈。 “噢!奥力!”女主人将他抱起来,亲吻著他的胖胖的毛脸,“我们不是真的想欺负可怜的小鸟的,是不是?” 奥力眯眯著眼睛仰望女主人,他的胖身体全部软绵绵,他的爪子全都蜷缩了向内以免伤害著女主人。他肚子和胸前的软毛是雪白的,他的身上和背上却像猛虎般地有著斑斓的条纹,在阳光照耀下,好像是一件金丝做的袍子。他真胖,胖得憨憨傻傻的,胖得连脖子都看不出来了,那张圆圆的脸颊胖得鼓鼓的;在微微湿润的粉红小巧鼻子底下是一张小小的人字形的嘴,——当然,张开口以後又是另一种形状——颌下的白白的茸毛,嘴边的长长的白色触须,眉头是同样的白色长毛数根,耳朵内叶是粉红的肉和细细的绒毛,那耳朵不住地动。他温驯地让主人抱著,非常耐烦地让她亲吻,偶然吐出一点点粉红的小小舌尖来舔一下鼻尖下的唇边。他的尾巴渐渐安静下来了,现在他像个婴儿般地乖,也有婴儿般稚拙天真。他并不真正喜欢这样地被拥抱著,肚皮四脚朝天的,他的忍耐仍可见於他已经安静了下来的尾巴的尖端的轻微拨动。 毕竟奥力是一个好孩子,他乖乖安静地躺在女主人怀中,一动也不动,装作十分有兴趣地倾听她的倾诉;他并不能全听懂女主人讲的话,可是他总是一个十分忠实的听众,从来不会挣扎脱逃。 “噢,奥力,奥力,你可知道……” 奥力听得懂这些,可无法了解底下那一连串的话。他好奇地张开本来眯著的眼睛来仰望女主人,金黄的透明眸子流露出的关切立刻就使女主人无限感动。 “噢,奥力,谢谢你,谢谢,”女主人又亲亲他。胖奥力可以看见她眼中的晶莹流转和那凄然的含笑嘴角。她那颊边的纹线深深陷入,眼尾的鱼尾纹没入灰白的鬓角,高高瘦露的两顴现著犹如将行消逝的晚霞的微弱嫣红。奥力并不喜欢那粉红所散放的香味,他常常会敏感得打喷嚏;他也不喜欢女主人那头发上的香味;然而他忍耐著,他极力不表现出来,他做得很成功,他的女主人一些也不会觉察到他的尾尖的颤动。 “噢,奥力,你可知道?” 女主人的脸颊贴在奥力的胖脸上,奥力索性闭上眼睛,呼噜呼噜地打呼,却没有忘记不时耸动耳朵来使女主人感到安慰於他仍在倾听。 “奥力,你可知道……他来了,奥力,你可知道……他多漂亮……” 奥力听得懂这一些,他知道“来”就是“来”,他知道“漂亮”,女主人常说胖奥力“漂亮”,邻家的太太偶然来闲聊几句,和女主人不知讲些什麼,也总忘不了称赞胖奥力多麼漂亮的。奥力未必真正了解漂亮到底是什麼,自然不会写这个字,可是他知道那值得他高高竖起尾巴,亲暱地用头部去轻轻摩擦女主人的裙脚。 “奥力!” “奥力啊,奥力,他好漂亮,好高大……好温柔啊……” 女主人也常说奥力很乖很温柔,奥力一听到这几个字就感到心头甜甜蜜蜜的,於是他就更加努力地亲热地在女主人脚下擦来擦去。 “奥力啊,你可知道?他有多可爱?” 奥力早已熟悉了这些语句了,天天都听著,听著,听了那麼久,就是不懂也该能猜忖到那是什麼意思了吧?奥力并不知道自己是几岁,他从来不去心烦岁月这些琐事;他只是有一天过一天,他只是一天比一天更心思聪明,也一天比一天更多了解女主人反来覆去讲了不知多少千万遍的话。 “奥力,奥力,他来了,给我一束玫瑰花……
” 奥力知道玫瑰花是什麼,那就是摆插在桌上花瓶中的那些香味刺鼻的怪玩意儿。奥力不明白女主人为什麼那麼喜欢这些所谓玫瑰的东西。他常常看到女主人怔怔地望著那束玫瑰花出神。奥力是甯愿到角落上去追抓那卷绒线团的。他也早已经不像从前那麼喜欢毛线球了,现在他都是静静地蹲伏著打著呼噜呼噜的居多;这是他的养生之道之一,他现在喜欢安静地闭目养神。当然,窗外的麻雀……。那也还是值得窥伺的,那是一种乐趣。 “奥力,”女主人像梦语般地在奥力耳边轻轻地说:“奥力,他给我玫瑰花……他吻了我。他说,他会回来的。” 奥力知道吻是什麼,那是女主人天天不知多少次在他的脸颊上和鼻子上做的。尽管奥力并不喜欢口红上的刺鼻气味,他心中却感到甜蜜美妙无比;他会得闭上眼睛,尾巴尖端也不跳跃了,他恋恋地仰躺在女主人怀中,呼噜呼噜地不觉入睡。梦中他又看见麻雀落在他鼻子前面,美妙极了,他只消轻轻一扑上前…… 然後奥力睁开眼睛,只见暮色满屋,女主人抱著他,坐在大安乐沙发中,她的眼睛遥远地凝望著窗外天边即将完全灰黯的晚霞。夕阳残照中照著屋内墙上的一幅框内的照片。那是一个穿著二次世界大战式样加拿大空军制服的青年英俊男子,有两道浓眉和炯炯有神的眼睛,有力的嘴唇线条,直直的鼻子,那惑人的笑容栩栩如生。 周围都是静寂的,窗外的那些麻雀也不见了。奥力觉得真没意思,没有麻雀可看是多麼乏味的人生啊。奥力庆幸著至少还可以这样温暖舒适地伏在女主人的腿上,他可以感到女主人的柔软的手在他的背上停放著。明天一清早那些顽皮的麻雀又得将再飞出来的。奥力至少不会心烦,他安静地蹲伏著,又开始打呼噜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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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语
冯冯居士是一个有与生俱来的超感神通的修行者,其著作《夜半钟声》一书,因与灵异经验的修行有关,曾风靡一时